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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算法、屏幕和人工智能主导的世界从未更需要

让·鲍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是法国著名哲学家、后现代思想大师。他以运用符号学理论分析当代社会文化现象、批判当代资本主义而闻名。他的“消费社会”理论在中国早已家喻户晓。如果说《消费社会》展现了“符号价值逐渐取代使用价值,成为消费行为主要驱动力”的时代变迁,那么他的《拟像与模拟》则宣告了一个更为激进的符号世界的发展:符号完全消除了对现实的参照,开始自我复制,最终形成一个比现实更真实的“超现实”场域。在数字时代,我们正在经历的是从“消费社会”向“模拟社会”的转变。精心策划社交媒体上的“图像”和“人物角色”,AI技术生成的虚拟文本和图像正以惊人的速度包围我们的生活。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已然变得清晰越来越难以捉摸。为了理解这个由代码、屏幕和拟像组成的新世界,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鲍德里亚冷静而深刻的思考。近日,南京大学出版社·守望者特邀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胡大平、南京大学哲学学院教授兰江、《拟像与模拟》译者王瑞琪来到先锋书店,共同探讨鲍德里亚的思想世界及其对生存的困惑。数字时代。以下是本次活动的文字摘要,由出版商提供。 《拟像与模拟》 作者:(法文)让·鲍德里亚 译者:王瑞琪 版:守望者|南京大学出版社2025年10月 思想来源与理论脉络 王瑞琪:我是今天的主持人王瑞琪。首先我会介绍一些关于我和这本书的小故事,然后胡大平老师和兰江老师会和大家分享他们与鲍德里亚和他的小爱情故事。他着有《拟像与模拟》一书。几年前,我在乔治·巴塔耶的会议上认识了南京大学出版社的一位老师,并有机会翻译《拟像与模拟》一书。我对鲍德里亚了解很多,并认为这本书是他的代表作,所以我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份工作,这本书最终出版了。这本书属于鲍德里亚思想历程的中期阶段,出版于1981年。众所周知,鲍德里亚在第一届balife的经历并不平静,他从未进入法国高等教育体系的核心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即使在今天的法国学术界,师范毕业生的地位在人文学科的评价体系中仍然非常重要,在当时更是如此。由于鲍德里亚没有就读师范大学,他曾在学术界的边缘度过了一段时间。然后他完成了他的博士论文,著名的“对象系统”,在著名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亨利·列斐伏尔的指导下。当时答辩委员会有三位老师,亨利·列斐伏尔、罗兰·巴特和皮埃尔·布迪厄。这三人是当代法国社会理论中非常重要的人物,他们的关系非常复杂且充满敌意。波波这三年来,迪莉娅的不同行为背后有很多有趣的故事。比如《物象系统》流传的时候,法国近代史上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件——1968年的“五月风暴”。这本书非常符合五一节的时代精神,在当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此后,鲍德里亚继续深化对事物的思考,进入著名的“消费者社会”研究阶段。此后,他提出了《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符号交换与死亡》等马克思主义批判性思想。在《象征交换与死亡》中,鲍德里亚明确地理论化了c首次提出“拟像”的概念。然后是三本书:《论诱惑》、《拟像与模拟》、《致命策略》。虽然在鲍德里亚的思想体系中并没有明确归为一个范畴,但我认为这三本书可以算得上是“三部曲”。鲍德里亚在《拟像与模拟》中提出,我们当前的时代是“拟像的第三阶”,即拟像时代。在拟像时代,我们不再处于拟像与现实的对话中,而是处于拟像与超现实(或超现实)的关系中。他认为,此时,旧的批判理论已经过时,应该采取新的策略,比如“致命策略”。所谓“致命策略”,原法文标题是复数,其中鲍德里亚认为最重要的策略是“诱惑”。因此,《诱惑》、《拟像与模拟》和《致命攻略》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认为是三部曲。 AF从这三部作品开始,鲍德里亚进入了密集写作时期,但从此他的写作变得更加碎片化、碎片化。这些作品以《冷酷的记忆》(五册)和《美国》为代表。以上是我对鲍德里亚的简单介绍。接下来请胡大平老师分享一下他与鲍德里亚以及这本书的背景。让·鲍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1929-2007),法国哲学家、社会学家、后现代思想大师。他以一系列分析当代社会文化现象、批判当代资本主义的作品,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广泛影响。代表作有《消费社会》、《象征交换与死亡》、《拟像与模拟》、《论诱惑》、《致命策略》及系列散文《冰冷的记忆》。胡大平:非常荣幸有这个机会与大家分享我的读书心得。上世纪第三次翻译浪潮中,出现了许多西方作品,让我们耳目一新。它们描述了我们可以进入但尚未进入的世界。我的专业是马克思主义。关于马克思的立场,我们在《资本论》中可以读得很清楚。他说他不把资本家画成粉红色,也不把工人画成粉红色。在他眼里,资本家不是人,因为他们是资本的化身,工人也不是人,而是工资的化身。马克思的语言非常尖锐。他对人的关心并不是对人性的抽象讨论,而是对日常生活的关注,正如许多产品广告所表明的那样。他认为,我们选择的生活方式并不是自愿建构的,而是资本主义生产制度强加给我们的一种财产。如果我们谈论这个观点,我们就面临着一个重要的问题——日常生活中的消费问题。从现代化进程来看,任何一个国家都会进入“大众消费社会”或“富足社会”阶段。生产力高随着技术的进步,将会有无穷无尽的丰富商品和无限的选择。主流理论一直是这样看待的。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人们是自由的。瑞琪刚才提到了鲍德里亚的老师列斐伏尔。他是第一个与主流学者对峙的学者,将大众消费社会定义为“消费被控制的官僚社会”——我们处于一个被支配的秩序体系中,消费只是维持这个体系稳定的一个重要方面。这种观点构成了我们所说的消费社会批判,并成为他的学生鲍德里亚的主要出发点。鲍德里亚的不同之处在于,他的理论不仅来自列斐伏尔,而且来自罗兰·巴特。鲍德里亚采用了巴特的符号学概念,并不研究事物的使用价值,而是研究事物的象征价值。他发现当今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商品生产被垄断。资本,但我们的个性、差异和对美好生活的想象力受到控制。他的《物体系统》和《消费者社会》等著作研究了这些问题。在 20 世纪 80 年代写的三本书《论诱惑》、《拟像与模拟》和《致命策略》中,他试图以我们习惯理解的方式进行写作。 “致命的方法”这个词有双重含义:一方面是“致命的”,另一方面是“致命的、不可避免的”。在一个拟像主导的国家里,人们会去哪里?过去的欲望、思想和价值在这个社会结构中成为拟像,主体也必然消失。他的结论是,当今的模拟社会是一个人们作为主体消失的平台。如果你具体思考一下,你就会发现今天的现代人工智能是人类未来将会消失的一个平台。 2000年后,我按照马克思的方法观察当代人的命运。在马克思时代,工厂田地直接决定了脂肪马克思的《资本论》主要关注的是“工作日”问题。鲍德里亚代表了新一代学者,他们认为20世纪30年代以后,“超市成为现代社会的雏形”。我国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逐渐转变为大众消费社会。在此背景下,理解新兴消费社会的新现象成为与西方经验和教义相关的重要理论问题。像鲍德里亚这样的学者逐渐受到我国学术界的关注。还有一次是2002年我出版《崇高的模糊性》一书时,其中一篇评论是关于电影《黑客帝国》的。电影运用了鲍德里亚的学术理念,而《拟像与模拟》这本书也作为道具出现在电影中,所以我觉得这本书值得一读。今天我很高兴这本书的中文版出版了。特别感谢瑞琪的帮助为高质量翻译这本书而付出的努力。我也感谢南京大学出版社所做的这项出色的工作。学术交流和时间需要。从思想生产的角度来看,这是非常有意义的。胡大平,博士,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学术兴趣:马克思主义史、社会理论、当代资本主义研究、文化理论与文化研究、城市研究。主持国家及省级社科重大项目、“马计划”重大项目5项,面上项目十余项。出版《回到恩格斯》、《城市与人民》等多部著作,发表论文150余篇。现任江苏省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会会长、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工程与社会发展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他赢得了许多国家国家和省级人才称号。蒋兰:刚才胡老师提到了《崇高的模糊性》。当我在北京盛世青书店买这本书的时候,我也买了我的第一本鲍德里亚的书,就是林志明老师翻译的《物体系统》。我一直强调有两本书预言了20世纪80年代最终的网络社会。一本是《拟像与模拟》,一本是德勒兹的《控制社会后记》。这两本书影响很大。如果你看过《黑客帝国》,你就会知道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场景:一个是电影的最后,尼奥坐在小沙发椅上,手里拿着英文版的《拟像与模拟》;另一个是电影的最后,尼奥坐在一张小沙发椅上,手里拿着英文版的《拟像与模拟》;另一种是当尼奥接触真正的沙漠时,墨菲斯说“欢迎来到真正的沙漠”,齐泽克用这句话作为他的书名。尼奥经历了一系列事件后,在图书馆发现了一本书《拟像与模拟》。书的左边讨论的是虚无主义,右边是一叠代表金钱的美元,一把代表暴力和权力的枪,还有一张身份证,代表我们参与政治社会的必要身份条件。但在鲍德里亚看来,这一切都是拟像,是社会正常运转的必要条件。要在这个社会生存,需要武力,需要货币兑换,需要身份证。 ID卡代表了符号交换,这是鲍德里亚描述的另一个重要概念。现在我们有资格坐在这里,重要的象征性交流之一就是成为南京大学的教授。如果你在街上随机挑选一个人,可能不会有象征性的交换。符号交换的本质不是身份证,而是所有身份形成一个密集的符号网络交换,本身就是一个拟像系统。我们都在玩一个基于身份的游戏。回到书名《拟像》和“模拟”是两个关键概念。什么是“模拟”?它只是你周围的一个系统。胡大平老师刚才说,生产是一个系统,消费也是一个系统。如果说工厂是马克思时代整个市民社会的雏形,那么超市则构成了20世纪80年代至21世纪初资本主义社会的雏形。至此,我们的经济社会雏形就变成了淘宝、京东、拼多多的场景。例如,我们的体验已经成为通过点击传递给我们的东西。 《黑客帝国》中有一个重要的场景,程序员刻意创造了一个符合拉尔美亚基所有想象的红色女孩,但现实世界中并不存在。鲍德里亚在《拟像与拟像》中提出了拟像的概念。形象的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简单再现;第二阶段是拟像。第二阶段是原始失真的再现;第三阶段是即时通讯年龄掩盖了缺陷或缺乏现实;第四阶段是拟像完全脱离现实,就像红衣女子所说的那样。第三阶段,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例子——“中国牙防小组”。所有牙膏广告,包括佳洁士、高露洁、中华牙膏、黑美牙膏等,都声称产品经过“中国牙防组”认证。事实上,回避牙科群体是缺乏现实性的。当时中国还没有对牙膏行业的权威认可。他们伪造了一个权威认可并将其应用到这个领域。我们听了很多广告,本来以为中国牙防集团是真的,后来发现是假组织。这是典型的鲍德里亚事件——拟像的第三阶段,它掩盖了现实的缺乏。我在 2000 年左右接触了鲍德里亚,当时《黑客帝国》上映了。我读了马克·波斯特的两本书,一本一个是“信息方法”,另一个是“第二媒体时代”。书中提到了鲍德里亚,我逐渐了解到鲍德里亚非常重要。 2013年,鲍德里亚的遗孀来到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社会理论研究中心,胡老师也在场。我们在哲学系(现哲学学院)四楼举办“鲍德里亚冷记忆展”,展示鲍德里亚最后的摄影作品,并签订出版合同。鲍德里亚当时在中国未出版的书籍全部由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其中包括《为什么一切都没有消失?》因此,南京大学有幸成为鲍德里亚在中国的研究中心,大部分著作都是由我们推广的。在胡大平、张一兵、刘怀玉老师的带领下,我们向公众推荐最新国外马克思主义思想家的思想。南京大学哲学学院博士生导师,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社会理论研究中心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外国马克思主义、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思想、数字资本主义。在《哲学研究》、《文学研究》、《哲学动力学》等杂志发表论文100余篇。主要著作有《忠于事件本身:巴迪欧哲学思想概论》、《一般数据、体现与数字资本》、《如何思考全球数字资本主义?》 《事件:批判理论中的事件转向》等,翻译出版了阿甘本、巴迪欧、朗西埃等人的多部著作。拟像时代的生存与出路 王瑞琪:刚才胡老师和兰里拉德老师的观点不再是关系和符号上的共同点。至于布迪厄,他提出了“象征性的”一词。亨利·列斐伏尔指导下的“价值”.ora,也确实受到了巴特的影响。你也可以比较一下他在《对象系统》中的博士论文版本和目前成书出版的官方版本。组成答辩委员会的三位老师,列斐伏尔、巴特和布迪厄,在论文版本中都提到了,但在正式出版物中,布迪厄的名字消失了,因为鲍德里亚讨厌布迪厄布迪厄也非常讨厌鲍德里亚,后来他在学术刊物上公开批评鲍德里亚,他对布迪厄的批评也与兰老师刚才提到的象征性权力问题密切相关,并指出这是第三阶段。鲍德里亚认为,当面对 t对于他的现象,布迪厄只想说其背后有一套权力机制,但他并没有真正发现权力本质上是虚假和拟像的。除了马克思的思想之外,鲍德里亚的思想来源还包括巴塔耶、莫斯和巴特的一套关于符号和符号价值的思想。晚年的他公开承认自己最在乎的就是“事”。然而,这件事依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是一件梦想、想象、渴望的事情。我想,只有明白了这一点,才能理解鲍德里亚整个思想的本质。这也是鲍德里亚在1970年代与马克思的对话中逐渐发展紧张的原因——马克思提出“政治经济学批判”,而鲍德里亚则提出“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尽管他在早期也考虑过这一点,但他最终不再使用这个词,因为他认为“政治批判”这个词“符号经济”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从符号学的角度来看,符号怎么能用在政治经济学中呢?归根结底,他与马克思的深入对话是一个不可跳过的插曲。如果你今天研究鲍德里亚,你会发现,如果你跳过他对马克思的思考阶段,他的整个理论就陷入了无出路的境地。所以,我认为他在《拟像与模拟》中对整个现代社会的判断是非常重要和具有启发性的,但如果你想找到一个恐怕还有问题。如果要用它作为思想源泉,就必须回到马克思的思想,这个话题想请两位老师讨论一下,我们应该如何从拟像和消费社会重新开始,而不是陷入悲观主义?文本和图像的学。他的博士论文由《罗兰·巴特全集》主编埃里克·马蒂教授指导,论文题目为《罗兰·巴特:寻找不可约性》(Roland Barthes: à la recherche de l’irréductibilité)。重点研究法国文论,特别关注巴特、鲍德里亚、德里达、布迪厄等思想家。胡大平:我认为鲍德里亚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而是一个“灾难预言家”。他要写下科技社会圣经中的一个重要片段——伟大的预言。这与他们68个创新理念的特点有关。我们知道这个社会存在问题,我们需要解决这些问题,但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控制社会。如果工人阶级和学生都不能被信任,我们还能被信任吗?海德格尔让许多知识分子找到了讨论社会真实性的方法,但鲍德里亚无法抗拒社会的发展。f 现代社会。他是新技术的拥抱者。如果没有对新技术的深入研究,很难想象他能写出如此深刻的作品。他开辟了一条与海德格尔不同的思想路径:他的思想不是在历史深处寻求存在的真实性,而是将存在置于社会、历史和技术发展的前沿。然而,问题在于我们只看到了技术,而没有看到人。因此,他们以自己的方式代表着抵抗,根据鲍德里亚的说法,这“将讽刺推向了极限”。鲍德里亚在很多文献中表达了一个观点:今天我们只是模仿狂欢和解放。现代性似乎已经实现了它的目标,但它本身就是一台假装为我们工作的闲置、漫无目的的机器。在这样的背景下如何继续生活?鲍德里亚提出问题的前提是一切仍然存在,但同时又消失了。我们中国人常说以人为本镜子和历史为镜。玻璃让位于屏幕和网络。不再具有超越性和深度,而只有展开操作的内表面——光滑且功能性的表面。我们怎样才能将我们的存在建立在这样的表面上呢?鲍德里亚采取的策略是:以缺席对抗缺席,以荒谬揭露荒谬,即“水晶的复仇”,这是一种对象逻辑。他不再站在主题的立场上说话。既然主体消失了,他就站在客体的立场上说话。这表明鲍德里亚是所有法国理论家中最彻底的反人类中心主义者。他认为讽刺应该推到极限。虚拟的出现本身就是我们的末日,它将使我们远离世界末日的现实世界。这就是我们的悖论处境,我们必须将悖论推向极限。鲍德里亚认识到系统运动的不可逆转性,也承认这不仅仅是逻辑t 从系统中出来。我们已经达到了悖论的极限,并看到了转折点。这就是马克思所设想的共产主义到来的转折点。从这一点来看,鲍德里亚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悲观主义者。比如,在法国思想史上,萨特可以说是“面对虚无的虚无主义者”,也可以说是“面对绝望的希望主义者”。只有直面绝望,才有自杀和活下去的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不仅需要勇气,还需要牺牲和奉献。鲍德里亚以一种看似荒诞的方式呈现了冲突理论的姿态。他称自己为“理论恐怖分子”,想利用理论作为模拟世界的崩溃,在模拟世界中安放一颗理论炸弹。蒋兰:关于如何应对拟像社会,鲍德里亚在《拟像与模拟》一书中给出了明确的答案:“现在,人们可以用什么作为武器?甚至是知识和文化的废墟——让我解释一下。在这句话中,有些人认为回到文化未被破坏的时代可以拯救我们,但在数字化、现代化和拟像时代,我们无法回去。然后他说:“这种对系统的最高欺骗,对自身死亡的拟像的欺骗,它通过吸收消除了所有可能的消极性,从而使我们得以生存,只能通过更高的欺骗来阻止。” “这给我们一个思考:抵抗是前进还是后退?我们只能前进。现在我们已经处在一个高度科技化、拟像化的社会,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即使回去坐绿皮火车,或者用钱去花钱,我们仍然无法回到一个完美的社会。我们今天只能依靠比拟像更拟像、比拟像更强的招数来扭转资本的把戏。我曾经宣扬“左翼加速主义”,他们的主张是用技术来击败技术。与今天胡老师提到的“物的策略”类似,在当今时代,不仅是人主导了话语领域,而且物本身也主导了话语领域。这对应于鲍德里亚的对象逻辑。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将自己彻底融入事物之中,才能找到出路。虽然我们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只有走这条路,我们才能学会走好路。王瑞琪:非常感谢两位老师的精彩分享。鲍德里亚的思想确实为我们理解数字时代存在的问题提供了重要的见解。虽然他的理论看似激进甚至悲观,但正如胡先生所说,他将反讽推向了极限,以激发我们对现实的反思和行动。希望今天的对话能让大家对鲍德里亚的“拟像与模拟”有更深入的了解,为我们思考数字世界中的现实与虚幻、自由与控制提供一些启发。总年龄。采编/校对:李永波/Lucy